一道屏障。
“不…不要顶那里…呜啊!太深了!太深了!求求你…停下…会裂开的啊啊啊!”
葵的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中的船只,每一次沉重的贯穿都让她整个人向上弹起,又被狠狠掼回床铺。
灵魂仿佛被那根可怕的凶器反复贯穿、捣碎。
糸见原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,他俯视着她濒临崩溃的潮红脸庞,那双失神的黑眼睛,还有那被自己凶器撑开到极致、随着抽插不断翻出嫩肉的可怜穴口。
“再…”他故意放慢了一次抽插的速度,感受着内壁媚肉瞬间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挽留,“多流一些给我吧?”
他猛地掐住葵的腰,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,迫使她以更屈辱的角度承受他的冲撞,每一次都更深、更重。
“呃啊!哈啊…不行真的不行了…要…要去了…又要…啊啊啊——!!!”
身体内部积聚的恐怖压力在连续不断的直达内脏最深处的重击下,终于突破了某个临界点。
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、都要彻底的高潮海啸般席卷了她。
花穴深处剧烈痉挛,如同濒死的章鱼般死死绞紧那根作恶的凶器,滚烫的蜜液如同失禁般疯狂喷涌而出,浇淋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。
糸见原腰臀的撞击变得更加暴戾迅猛。
他死死抵住葵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,滚烫的凶器在她高潮绞紧的极致包裹中剧烈脉动,前端凶狠地碾磨着她脆弱的宫口,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屏障彻底碾碎。
“呜哇——!!”她的眼前彻底被炫目的白光淹没,意识被抛上云端,又被狠狠砸入地狱。
葵感觉自己从内部被彻底贯穿、捣毁、融化…只剩下那根滚烫的凶器,成为她身体里唯一的存在。
烙印下属于糸见原的、灼热而似执念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