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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酒疯(1 / 2)

云浅大喇喇地躺倒地上,身旁的酒坛子东倒西歪,家具陈设凌乱不堪,浓稠的酒味弥漫满屋,显然是云浅发酒疯所致。

“浅浅,你怎么了?”云渊心一慌,屈身把人扶起来,可云浅如同散开的一摊水,死赖着躺地上。

拉拉扯扯中,长发流淌的水珠滴到云浅脸上,凉意渗入皮肤,使云浅醒了两分。她翻过身坐直,朦胧睁开眼,生气而难过地瘪嘴。

“说了多少次,头发弄干了才睡。”云浅迷迷糊糊地碎碎念,随手拿起地上的浴巾,往云渊的头颅胡乱擦拭,动作笨拙。

云渊低垂着头,目光深沉,任由云浅给他擦头发,听话得一动不动,如同淋湿的小狗默默享受女主人的养护。

一顿粗糙又细心的擦拭下,云渊的头发干了七七八八,就是炸了些毛。见此,云浅傻傻地露出笑容,捧着云渊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欣赏小狗的俊俏和温顺。

万籁寂静的时刻,云渊听见,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。

这双眸子着实漂亮,平时看人时温柔可亲,毫无戾气,而今日……却有些不同。

浅浅慵懒地看着他,她的眼神多了魅惑、妩媚、娇艳,也就是传说中的“媚眼如丝”与“眼波流转”。

云渊被盯得心里发痒,经受不住云浅如此看他,害臊地垂下眼眸,恢复岌岌可危的理智,轻轻地扯开她。

晃神之际,柔软的吻落在他唇上。

她的吻来得措不及防,云渊蓦地推开云浅,身体往后撤,震惊得回不了神。

云浅跌坐在地上,吃痛一声。哥哥竟然伤害她,她委屈极了,藏在眼眶的眼泪涌了出来,清冷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你推我……”

“抱歉抱歉。”云渊手忙脚乱地伸手扶她,又迟疑着收回,低下头躲避她的目光,像是逃避自己的失控。

云浅咬着唇,泪眼朦胧地盯着他,那目光让云渊无所适从。末了,他叹了口气,蹲下身安抚道:“别哭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替她拂去脸颊上的泪痕。云浅哀怨地看他,嘟囔道:“你爱我吗?”

云渊没犹豫,“爱。”

“放屁。”云浅拍掉他的手,泄气道:“爱我还三妻四妾呢。”

“你是王府的主人,无你准许,王府可容不下别人。”云渊说得诚恳:“你放心,我会打发她们走的,我不喜欢她们。”

云浅傻傻点头,起身拥住云渊:“哥哥只爱浅浅一个,好吗?”

“好。”

从来没有好与不好做选择,云渊生来就爱她,死了也不变。

云浅依赖地瘫他身上,似是睡了。

云渊无奈把人放在床榻上,盖好被子。云浅忽而翻了个身,伸手抓住他的衣袖,低声喃喃道:“哥哥,别走……”

“你这般拉着我怎么洗漱?听话。”云渊嘴边哄着,双手略微施力,一根一根掰掉云浅的手指,温柔而决绝。

云浅喝得大了,浑身难受,她没力气留住云渊,醉意带她陷入睡眠。

云渊出门离开,下人进房伺候。

另一边,男人躲在净房的角落,气喘吁吁地呼吸。

自慰是每个男人的必经之事,但对于富家子弟来说,并不难以启齿,因为不缺女人、不缺工具,只管享受。

你情我愿地发泄欲望无错,云渊却觉得这是一种耻辱,因为他敢对妹妹勃起,且只对妹妹勃起。

从蜻蜓点水的那一吻,小弟不争气地硬挺,云渊欲哭无泪,迫切想落荒而逃,可云浅可怜巴巴地哭闹,是他弄哭的。

云渊忍住性冲动,忍得几近崩溃,到底是压着性子哄好妹妹,才偷偷摸摸溜到老地方自慰。

那只带着平安绳的左手,快速而用力地撸动下身,就当做妹妹帮他撸了。

终于射出来了,云渊身上布满薄汗。他用帕子简单清洗自身,换上睡衣走出净房。

云渊唤人:“阿佑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屋子瘦马,皆打发给风回卫,你们随便看着办。”

“大哥……”阿佑不太赞同:“若是老爷和周家知晓了,您要怎么应对?”

那屋子女人一看不像本地人,若是打发到妓院、青楼,迟早要东窗事发的。

湘州严厉打击买卖人口,特别是扬州瘦马。他作为将军,买卖妇女是要受谴责的。那群瘦马皆是祸患,弄死不留活口,是最佳抉择。

转念一想,他的风回卫个个精锐,忠心为他卖命。他作为上级,确实得好好犒劳属下,美人酒肉少不了他们。

既然是周家送给他的,自然任由他处置。云渊毫不顾忌他们,无所谓道:“怎么应对?收多一批啊。”

今夜云渊到侧卧睡,方才差点没忍住,他不敢再冒险第二次了。

天边的云彩被晚秋的阳光染成温暖的金色,清风拂过,带着一丝凉意,仿若也为云渊的冠礼送上祝福。

云渊是清河云氏最出色的男儿,今日的冠礼承载满京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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